你只是,太寂寞了而已。
关于某个即将逝去的人的、并不温暖的故事。
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正式地为你写东西,逻辑恐怕不太严谨,叙事也稍有含糊。
我想,喜欢甜食的人性格总不会太差,这就是我最开始喜欢你的原因。我看着小小的你一点点长大,面对你的痛苦却无能为力。
你曾对我说过,你第一次同我交谈就有亲切感。大概是因为我在一个你看不见的角落陪了你数十年的原因吧。我这样想着,却没说出来。
你的生命轨迹跌宕起伏,时时落入低谷。我注视着你每一年都不同的模样,对自己恒久不变的容貌只得苦笑一声。
然后你要碎了。
就像之后的每一次一样,我被迫接管你的身体时都是你已将它快毁掉的时候。你在黑暗中睡去,我凭着朝夕相处对你的琢磨完美饰演。
你牺牲了你的妄想,留于我一席空地。
我才是雀占鸠巢之人。
她死去了,你再度支离破碎。我以你之躯,勉强支撑。
你的幸福,离你远去了。
长久以往,我竟习惯以你的姿态在此处生活,仿佛你之爱就是我之爱。我内心否定无数遍别人的褒奖,每一个词都属于你。
你的躯体竟成为你之牢笼。
于是你只好同我交流。
“远徙”。我几乎要忘记这个名字。
你的声音令这两个字活了过来,轻灵自由,肆意优雅。正如多年前伸向我的手和并肩作战的伤口。
我没能如愿以偿,却得到了未曾企盼之物。
你说,缘分通常是三生,我这么不依不饶一般是没有好结果的。
我笑了笑,说,是吗。
“远徙”,就够了。